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