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陆沅也看了他一眼,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,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。
沅沅,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?陆与川低声问道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