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