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