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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