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