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