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,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