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
霍靳西听了,再度看了她一眼,你觉得,我会对多少人有这样的耐心,闲扯这些有的没的。
容恒深觉自己找这两个人出来吃饭是个错误的决定,然而事已至此,他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到底还是问了慕浅一句:她后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?
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
嗯。霍靳西说,所以我会将时间用在值得的地方。
保不准待会儿半夜,她一觉睡醒,床边就多了个人呢。
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