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