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