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坐在车里,一眼就认出他来,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,猛地抬起头来,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。
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,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,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,迎上了他的视线,怎么了?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