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慕浅微微一蹙眉,旋即道:放心吧,没有你的允许,我不会轻举妄动的。况且,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墙,那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呢!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