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家做了饭菜,和骄阳两人吃了,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,今天的午饭吃得晚,往常吃过午饭还要去老大夫家中的骄阳也不动弹,只在炕上和望归玩闹。其实就是骄阳拿些拨浪鼓逗他,两个月大的孩子,只能看得到个大概,不时咧嘴笑笑。
张采萱默然, 如果不是他们家请了陈满树夫妻,这一次后面的地如果找不到人帮忙, 只怕是也要荒起来了。
也对,当初他们分家之后再次合并,就是为了少缴免丁粮,如今何氏家中已经出了丁,而且也没了成年男丁,她当然不怕,往后若是再要征兵,分不分家都不关她事了。不分家其实还有弊端,要是再来征兵,再次缴免丁粮时还会动用到她的利益。
她们母子自己穿的衣衫,张采萱还是喜欢自己洗的,她乐意干这些活。给两个孩子洗衣,她一点不觉得麻烦。
张采萱站在门口,黑暗中看到他模糊的人影往床前去,大概过了一刻钟,秦肃凛起身拉着她出门,然后再轻轻关上了门。
这个村本就是以前谭归施恩过的,谁知道他们村里的这些人和他的牵扯有多少。据说是整个村的人都是得过谭归恩惠的,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了谭归对他们这些捉拿他做出什么事来?
作者有话要说: 明天晚上八点见,大家晚安。
屋子里安静, 昏黄的烛火似乎也冷了下来,不再温暖,比那冬日里没烧炕的屋子还要冷, 秦肃凛的声音响起, 今天夜里得到消息,我们军营全部拔营, 得去扈州平叛,那边离都城太远, 我们这一去, 不知何时才能回来,我们村的人求了将军, 才能回来一趟。不过立时就得走, 这马车我留在家中,你在家有了马车也方便些
张采萱默然, 如果不是他们家请了陈满树夫妻,这一次后面的地如果找不到人帮忙, 只怕是也要荒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