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,爸爸对不起你
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
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
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