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?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?你不远离我,那就是在逼我,用死来成全你——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,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,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,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,我一定会好好工作,努力赚钱还给你的——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
果不其然,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,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、有些陈旧的小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