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