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。
陆沅对上他的视线,却也挑了挑眉,意思仿佛是:我不觉得。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庄依波就坐在车窗旁边,也不怕被太阳晒到,伸出手来,任由阳光透过手指间隙落下来,照在她身上。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没生气。乔唯一说,只不过以后你有任何建议,咱们公平起见,一人实践一次,就像这次一样,你没意见吧?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