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
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,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,竟然已经不见了!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