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可是她太倔强了,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,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,所以,她不肯示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