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