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