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