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