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迟砚关灯锁门,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,到楼下时,霍修厉热情邀请:一起啊,我请客,吃什么随便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