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庄依波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她和千星一起吃了宵夜,只是道:挺好的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
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,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,低笑了一声,道:行啊,你想做什么,那就做什么吧。
坐上出租车离开机场,不到一个钟头,庄依波便抵达了位于市中心的申氏。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