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