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