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,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,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。容恒说,怎么一对着我,就笑不出来了呢?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?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