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
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,猛地抬起头来,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。
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