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氏皱了下眉头,李招娣不过是一个寄居的亲戚,怎么有资格对苏明珠指手画脚的,别说只是看话本,就是苏明珠喜欢听玉碎的声音,买玉摔着玩,李招娣也没资格说一句苏明珠做的不对。
苏明珠已经把锦盒里的东西拿出来,是有两个巴掌大的绣品,绣的是一匹马,那匹马脚下踏着一朵祥云,看起来很精神,而且绣法确实独特:表姐真厉害。
其实苏明珠一直觉得名字是父母对孩子最初也是最真的期待,就像是她和苏博远的名字一样。
武平侯知道妻子舍不得苏琛,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:以后日子还长着呢。
在靖远侯府,李招娣唯一的靠山就是靖远侯夫人,偏偏她还不知道讨好靖远侯夫人。
偏偏苏明珠此时还娇滴滴地说道:表姐身边伺候的怕是不够用心,要不听到有人说闲话,早就该告诉管事了。
郑氏皱了下眉头,李招娣不过是一个寄居的亲戚,怎么有资格对苏明珠指手画脚的,别说只是看话本,就是苏明珠喜欢听玉碎的声音,买玉摔着玩,李招娣也没资格说一句苏明珠做的不对。
苏明珠捂着嘴打了个哈欠, 眨了眨眼睛让自己更清醒一些, 才软软地抱怨道:我都做噩梦了呢。
靖远侯换了个姿势,端着茶喝了口,他倒是看出来,这位表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坐在上位,看的也更清楚一些,李招娣看似在和苏明珠说话也没有往姜启晟那边多看一眼,可是她站的位置还有微微低头的风情,都是对着姜启晟展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