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