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沅沅,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?陆与川低声问道。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