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
按理说,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,就算是她和秦肃凛,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,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。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,稍微使劲就拉坏了,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。
身体上的疼痛,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。他语气里满是担忧,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,不觉得唠叨,只觉得温暖。
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
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,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,只给了往常的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