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上,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,正注视着他,无助地流泪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而陆与江带鹿然来带这边之后发生的一切,在她重新打开接收器后,全部都听在耳中!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车子出了城,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,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,可是这样的景致,让她莫名感到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