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