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