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爸照应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