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