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这件事从头到尾怎么回事,孟行悠大概猜到了一大半,从前只知道秦千艺对迟砚有意思,可是没料到她能脸大到这个程度。
怎么琢磨,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。
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
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不打一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
我没那么娇气,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。
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