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慕浅不由得道: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,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,对吧?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