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