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,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,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,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。
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
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您别这样。慕浅很快又笑了起来,我是想谢谢您来着,要是勾起您不开心的回忆,那倒是我的不是了。还是不提这些了。今天能再次跟您相遇就是缘分,我待会儿好好敬您两杯。
霍靳西看她一眼,随后道:要不要送我去机场?
慕浅忽然就皱了皱眉,看向他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主义了?
慕浅蓦地瞪了她一眼,说:我是不会让自己为了他睡不着觉的。
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,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,自然也满意至极。
叹我失去了一个伯乐啊。慕浅回答,他之前找我替他做事,我很心动来着。
见他回过头来,慕浅蓦地缩回了头,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