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
陆与川听了,骤然沉默下来,薄唇紧抿,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。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走了。张宏回答着,随后又道,浅小姐还是很关心陆先生的,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,但还是记挂着您。
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陆沅微微蹙了眉,避开道:我真的吃饱了。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