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齐远就走了进来,跟霍靳西汇报他得到的消息。
慕浅正瞪着他,另一只手忽然就被霍靳西握住了。
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
别看着我。慕浅坐在旁边看杂志,头也不抬地开口,今天年三十,大家都忙着回家过年,该关门的地方都关门了,外面没什么可玩的,你别指望。
霍靳西站在楼下,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,收回视线时,目光隐隐沉了沉。
霍靳西低头看着她红得通透的耳根,只低低说了一句:真不会撒谎。
毕竟霍靳西一向公务繁忙,平时就算在公司见面,也多数是说公事,能像这样聊聊寻常话题,联络联络感情的时间并不多。
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他是秦杨的表弟啊,会出现在宴会上很正常吧?慕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