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