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这里,孤单地,像黑夜一缕微光,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
当年春天即将夏天,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,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,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,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,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,并且对此深信不疑。老夏说:你们丫仨傻×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?
我说: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,你自己心里明白。
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
假如对方说冷,此人必定反应巨大,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,抓住机会揩油不止;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,慢慢帮人披上,然后再做身体接触。
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,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。
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