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